报告文学

文/老 村

在中国扶贫的征途上，一个都不能掉队，少一个都不行。

这是一个寒风凛冽的日子，当扶贫工作队联络员邬亮和驻村第一书记王云川，把春节慰问的袋装大米和一捅色拉油，亲自送到金溪镇清水村贫困户田景松的手中时，对方紧紧握住他们的手，十分激动地说，感谢您们，你们真是活菩萨啊！邬亮回应道：我们不是活菩萨，这是党和政府给你们送来的温暧。其实当日，邬亮他们组，按计划先后翻山越岭，不辞辛苦，一共慰问了九户人家。送完最后一份温暧时，已是掌灯时刻。

驱车沿着乡间凹凸不平的公路，一路颠簸着返回镇上驻地时，已累得腰酸背疼，大汗涔涔。此刻，邬亮他们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心里想，今天终算又办完了一件实事。

为了使读者能看到下面生动而精彩的故事片断，在这里，我不得不把镜头拉回到三年前，去追溯那些已过往，然而，又是扣人心弦，令人终身难以忘怀的美好记忆。

要讲好这个故事，我首先得作个背景交待。

金溪镇位于黔江区西南面，全镇幅员面积八十四平方公里，管内有八个村（社区）五十一个村民小组，计五千二百五十七户一万四千八百八十人。其中典型的贫困村六个，贫困人口达二千一百八十五人，贫困发生率为1.93%。该镇自然环境恶劣，被称为“筲箕滩”，意思是地形地貌呈“筲箕”状，山地、深丘居多，土质保水保肥差。地块零碎，绝大多数是被村民们称之为“鸡窝地、巴掌田”，很难形成较大规模集中连片的产业示范带，农业生产效益不高。此外，基础设施薄弱，产业支撑不足，故金溪镇被重庆直辖市列为全市十八个深度贫困乡（镇）之一。

写到这里，我想，读者们不难理解金溪镇为什么贫穷了吧！

五一节后第一天上班，邬书记的工作日程安排得满满的，上午下午都有会，无法脱身。他来电说：很报歉，计划没有变化快，只好约两天后上午十点见面。可约定那天，他没有准时赴约，而是叫我先采访王云川，说他是我们扶贫工作队，驻黔江区金溪镇清水村的第一书记，值得挖掘，其事迹很典型很突出。还说，已订了一个清静的茶坊雅间。我和王云川到后，按事前预约，他送来好几份资料和新闻图片，诸如扶贫工作阶段性小结，报刊发表的报纸剪集，等等。同时，还用手机微信，传给我不少内容。他向我解释说，邬书记一向很准点的，现在医院里临时有急事，实属情况特殊，需他和院长商量后，马上处置。一小时后，邬书记出现了，我们才开始聊起来。

一阵寒喧过后，便转入了正题。这时，我对邬亮有意识地进行了一番打量。他，身着一件鱼白色短袖衬衣，显得很帅很精神，四十挂零，中等身材，板寸平头，一张国字脸上，镶嵌着一双炯炯有神的眼晴，且时时放射出健谈而不失稳重，豁达而不失原则，谦和而不失睿智的光泽。总体感觉，属儒雅型领导。这就是他给我的第一印象。

下面，我就摆一摆，邬亮和他所在扶贫工作队同事们的龙门阵。

二零一七年九月，美丽山城，烈日当空，热浪滚滚。有一天，邬亮正在办公室忙碌着。忽然间，领导找他谈话。大意是：为深入贯彻上级关于脱贫攻坚的指示精神和工作部署，我们卫健委（市卫生计生委扶贫集团）积极整合资源，准备成立扶贫工作队。组织上考虑再三，经过慎重研究，决定抽调你去担任扶贫工作队的联络员，希望你去后，好好协助队长工作。看你还有啥意见？如果没有，你就把手头工作交待一下，回去准备，会尽快出发的。

顿时，邬亮愣了一下，他万万没有想到党组织会选派他去扶贫。此刻，面对组织的信任，领导的重托，邬亮来不及多想，就表态道：坚决服从组织决定，我人年轻，但请领导放心，我会珍惜这次难得的锻炼机会，协助队长，团结队员，踏实工作。也就是说，他不认为这是一个烫手的“炭丸”。

晚上回到家里，当邬亮一五一十地把白天的事说了之后，当时，爱妻一脸地不高兴，怎么好事都轮到你头上，你去扶贫，一拍屁股走了，儿子每天上学的接送由谁管！？加之，还是小学升初中的关键时期。邬亮早有预案，他胸有成竹，笑着安慰道：瞧你那点觉悟，你别急别发火嘛，办法总比困难多。我细想了一下，我下去后，你在家拖一个孩子，确实很辛苦，干脆在渝中区，孩子学校附近租间房子吧！免得你每天从龙头寺，到主城来回跑上跑下的，实在不行，拜托双方父母多操点心。她听了在理，就没再多说什么，只是说：我知道你把事业，看得比什么都重要。紧接着，邬亮又见机道：你想啊，这些年，要不是组织上的抬爱，个人的勤奋努力工作，我会成长，会有我们家现在的一切么？人生，有所得，先要有所舍，舍得舍得，就是这个理儿。这是一种思想境界。再说，人生多点磨砺好，经历阅历是人生的宝贵财富。斯时，妻子脸色由阴转晴地说：好了好了，别贫嘴了，我照顾好儿子就是了，你就放心地去吧！

小家庭问题解决了，邬亮干起工作就没了后顾之忧。

这次抽调邬亮下基层担当扶贫重任，名为锻炼，实为严峻考验。这次下去，他能担负起这一副沉甸甸的担子么？他能协助队长搞好纷繁复杂的工作么？能当好“润滑剂”似的联络员么？

记得工作队进驻金溪镇的第一天，就面临住宿的难题。镇上安排了废弃不用的，原计生工作站的两幢房屋，给工作队当宿舍。当时看到的环境状况是：室内蜘蛛网密布，地面潮湿。时值盛夏，天气十分炎热，没有安装空调，只有电扇。镇上领导说：这几间房，很久没住人了，没想到你们来得太快了。回头，我找人把墙粉刷一下，添点设备。工作队张队长说：我们是来吃苦，帮助工作的，不是来享受的，房子随便处理一下就行了。明天上午，与镇委镇政府领导班子碰头后，下午，就按事先分工，把六位驻村第一书记送到各村去，具体事宜由联络员小邬全全负责。邬亮答：好，我这就去办。

当食宿简单安顿之后，接下来，工作队遇到的大难题是，两眼一抹黑，对当地的情况一知半解，不甚了解，总不能指手划脚，大包大揽，瞎搞胡来吧！如何扶贫，如何攻坚，如何精准扶贫？就不是说一句话那么容易。这次下来前，邬亮他们只是从市政府相关纸质资料上得知，该镇有清水等六个深度贫困村，要求村民们脱贫致富。究竟如何搞，如何有计划有步骤，分阶段有条不紊地有序进行，就需要在工作队深入各村各户开展调查研究的基础上，再听取镇领导介绍情况，然后撰写出一个切合实际的操作性强的扶贫攻坚规划。只有这样，才能有的放矢，精准扶贫，达到预期的效果。否则，就只能是纸上谈兵。

当问及联络员的职责时，邬亮沉思片刻，毫不掩饰地打了个比喻。说：就好似一颗螺丝钉，一点“润滑剂”。换言之，就像一个舞台上跑龙套的，整天跑腿打杂，陷于没完没了，零零碎碎的繁琐事务之中。上情下达，下情上报，始终处于工作的中间环节，稍有不慎，就会出差池。也就是说，既要清楚队长的领导意图，又得明白他的管理艺术和工作风格。还要不折不扣，变成具体的条条款款，贯彻落实到工作队员和六个驻村第一书记的头脑中去。之后，还要把下面的贯彻情况如实汇总上报。这就是联络员。也就是说，邬亮一刻都没有忘记，当年自己高举起右手，攥紧拳头，在鲜红党旗下的铮铮誓言。庄严的承诺，必须让信仰之火，在扶贫工作上，气势如虹的战斗中熊熊燃烧。

邬亮饱含深情地说：金溪镇是个典型的老少边穷乡镇，占人口总数百分之八十二的是土家族，汉族和苗族只占百分之十八。这里民风淳朴，厚道。要切实搞好扶贫工作，既要尊重当地人的风俗习惯，又要耐心疏通引导他们因地制宜，告别贫困的方式方法。一句话，就是必须与当地村民打成一片，同呼吸，共命运，心连心。

斯时，他话锋一转，又说：队长张志坚，年近花甲，副厅级领导，他是工作队的“领头雁”，核心人物。他为人正派，思维超前，身体硬朗，作风扎实。到位不久，他就针对眼下扶贫现状，紧密联系实际，提炼出了工作队的“六字”精神：忠诚、担当、奉献。

平里日，他轻车简从，严于律己，率先垂范，吃住在乡镇，生活上从不搞特殊化，从不给乡镇干部群众添麻烦。真有“老骥伏枥，志在千里”的雄心壮志。他还常在工作例会上，对年轻干部们讲，中国扶贫攻坚，是崭新时代一个伟大的创举，是一项前无古人的浩翰而系统的工程，其意义非凡，令世人瞩目惊叹，你们有缘，恰逢其时，赶上了好时光。当你们像我这把老骨头时，蓦然回首，一定会为今天的辛勤付出，默默奉献，而感到由衷的骄傲和自豪！一番推心置腹的话，令年轻人热血沸腾，干劲倍增。此外，他在勤政为民上，对队员们高标准严要求。

邬亮还说，驻清水村的第一书记王云川，五十多岁，是全市第一批驻村书记中年龄最大的一位，可他，从不要组织上照顾，一心扑在工作上。平时，他总是走村串户，在田地头与老农们拉家常，嘘寒问暧，尽可能帮助他们解决生产生活中的实际困难，对一时解决或回答不了的问题，他就及时整理上报。

老实说，上述是邬亮的谦逊之词，尽说别人如何如的优秀，如何如何地令人钦佩。其实，他在联络员岗位做了大量卓有成效的工作，可以说，驾轻就熟，游刃有余。难怪组织上叫邬亮担当联络员，难怪队长经常肯定他的不凡工作。

人非草木，熟能无情。

黔江地处茫茫武陵山区，那年冬天，下起了霜雪，倍添了几分寒意，使整个山区都笼罩在一片阴冷之中。

一天深夜，邬亮在金溪镇工作办公室，全神贯注地赶写一份工作简报。忽然，爱妻给他打来电话，先是亲切问候：天凉了，给你新买的羽绒服穿了吗？少抽烟少喝酒少熬夜，应多多保重身体。随后她又说：今晚辅导儿子作业，有一道算数练习题，我怎么想怎么思考，都没算出正确的答案来，如果你在家，肯定是张飞吃豆芽，小菜一碟。听到这儿，邬亮心里酸酸的，眼帘潮润了。他分明从她含蓄的话音里听出了深深的思念和牵挂。于是，他安慰道：快了，快了，团圆的日子不会太远，眼下，我必须尽力把手头的事情做好做到极致。亲爱的，话又说回来，我们家现在的生活，比起大山里村民们的生活，不知要强好多倍，你就知足吧！自古忠孝难两全，你懂的。妻子道：我知道了……。

是呀，邬亮心里有些话在电话里没法讲出来，当他下乡亲眼见到不少无助的空巢老人和留守儿童，长年累月没有家人陪伴时，心里不是滋味。想想自己的长辈，儿子现在的生活状态，比起他们却幸福多了。

采访中，笔者翻阅到一份扶贫主题鲜明，思路清晰，数据翔实的工作小结。字里行间，让我看到了工作队，看到了邬亮他们这个优秀团队，在金溪镇扶贫攻坚的奋斗足迹。可以说，是每一个队员智慧和心血的结晶。

日前金溪镇脱贫攻坚工作正在深度推进，规划的一百三十六个项目，已经开工一百一十五个，其中已竣工三十三个，总投资近四亿元，二百七十三户贫困户均已做到精准识别，一户不漏，一户不错。其扶贫工作在十八个深度乡镇中排名靠前，受到上级十余次好评。

邬亮的姓名，我没有考证过，为何父母给他取单名“亮”字？深层含意是什么？我想，亮字加上姓氏邬字的谐音（乌）组合，就别有一番寓意，可能是愿他像一块乌黑闪闪发亮的煤，燃烧自己，照亮别人。换言之，也可理解为敞亮的阳光心态，做人做事要响亮吧。

还有，遇到关键时刻，邬亮总能想出好套路好点子。为了切实调动工作队每个成员的工作主动性，积极性和创造性。队长采纳了联络员邬亮提出的建议，适时组织召集队员家属到扶贫工作地点参观。当亲人家属子女组团来金溪镇探亲后，激发了队员们巨大的政治热情和旺盛的工作干劲。大家异口同声：队领导的人文关怀，有人情味的管理，就是我们无穷的工作动力，就是工作再苦累再难，也豁出去了。邬亮从家属们开心朗朗的笑声中，看到了理解与支持，更看到了扶贫工作的期望。因长辈，妻室儿女是工作队员干好本职的坚强后盾，和停泊的温馨港湾。

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工作队到位以后，及时拟订了驻乡工作队和驻村第一书记的工作职责和任务。制定了《工作职责》《工作制度》《工作纪律》等，并张贴上墙。

有了制度，不能光挂在墙上，如何接地气，如何落地生根？

有一次，邬亮下村，听到驻村第一书记反映，清水村村主任处事不公，很霸道，一臆孤行，一户按扶贫标准，本该建卡的农户没建卡，而不该建卡的则建了卡，这事其它村委成员意见很大。于是，他及时为第一书记王云川撑腰，并和镇上领导一起，及时召集村支两委们开会。严肃地再次阐明中央和地方党和政府的有关政策和贫困户的建卡标准和条件，该建的没建，而不该建的建了，搞错了，就必须纠正。他还语重心长地说：同志们，我们得扪心自问，千万不能叫真正有苦难的老百姓寒心啊！事后，邬亮将此情向队长报告后，队长伸出大拇指肯定了一句：小邬，你做得对。

事隔不久，此事得到了妥善解决。让村民们看到了真正的“公开公平公正”新气象。

常言道，吃得亏，打得拢堆，吃亏是福。在工作队期间，为凝聚人心，邬亮经常把私家车拿来公用，别人借车后，他也从不收油钱，还诙谐地说：黔江区委只给我们配了一台小车，整天走村串户哪够用呀。没事，你们只要不嫌我车破，就用呗！还有，工作队原则要求，每一位队员，一月准返一次家，遇特殊情况除外。每逢这时，邬亮偶尔也会利用在镇上过双休日的机会，自己掏腰包，请同事们到街上吃顿火锅或到农家乐打牙祭，赢得了不错的口碑，夸他是队员们的贴心人。邬亮说：人是有思维有灵性的高级动物，人心都是肉长的，十分重感情。滴水之恩，涌泉相报，大家不会不懂。寂寞的乡村夜，约几个同事聚一聚，人之常情，这也是我这个联络官联络感情的工作方法之一嘛！

另据悉，该工作队的典型作法和显赫事迹，还相继被中国人口报、人民网、新华网、华龙网、重庆日报、重庆晨报、重庆卫视十多家新闻媒体深度报道百余次。二零一八年，该工作队还因成绩优异，被重庆市荣评为先进集体。

上述的工作中，也自然而然地凝结着邬亮的一份心血。也就是说，为了改变乡村的落后面貌，为了彻底改变广大村民命运，过上好日子，为了让贫瘠的土地，重新焕发出泥土醉人的芬芳，为让田野长出茁壮的禾苗，开出鲜艳的花，结出甜蜜的果。邬亮着实默默无闻，无私奉献了自己的一份炽热，一份力量。

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

据悉，二零一七年，阳春三月，市卫健就任命邬亮为市第六人民医院（重庆市医学高等专科学校附一院）党委书记，当时领导说的是，在下去一年扶贫工作结束后，也就是二零一八年十月，再正式到岗到位。光阴似箭，一眨眼一年就流逝了。过去的一年，邬亮勤奋踏实的工作，没有辜负上级的重托，收获满满。眼下就要离开，心里五味杂陈。

那天下午，邬亮站在金溪镇的高处，腑瞰他曾战斗过的地域，真有些留念，有些依依不舍。看到乡村的山山水水，看到山在悄悄变青，水在渐渐变绿，仿佛看到了山民们那一张张灿烂的笑脸。也许，这就是扶贫的阶段性成果。斯时，他蓦然回首，一切的一切，就像放电影一样，在脑海里闪现，又回想起了与同事们一道同甘共苦，和谐相处，奋力拼搏的三百多个，日日夜夜战斗的场景与画面，好像就发生在昨天，大家都舍不得他走。可邬亮却含泪说：扶贫工作没有结束，我会回来的。

此刻，邬亮还想起了重庆市副市长屈谦，在阅读黔江区金溪镇脱贫攻坚《工作简报》第三十一期（总第八十一期）后的，那龙飞凤舞，遒劲有力的批示：一年来，工作队的同志们坚持一线主动作为，与当地干部群众一起，做了大量工作，辛苦了。希望回到本职工作岗位后，持续关注扶贫工作，确保如期实现目标。（时间落款是：二零一八年十月二十七日）这份批复，毋庸质疑，是对全体队员艰辛付出的巨大鼓励和鞭策，是对同志们奋斗足迹的最高奖赏，它甚至比获得一枚荣誉勋章都更加珍贵。一句话，辛苦的劳动值了，艰辛的付出没白费。领导的认可，老百姓的口碑，就是自己的荣耀。

邬亮从扶贫一线，扶贫主阵地上撤下来了，从某种角度上讲，他肩上的担子更重了，由原来的市卫生局组织人事处副处长，助手岗位，一跃成为独挡一面的医院党委书记。应该说，手中的权力更大了。可是，他说：职权是党和人民赋予的，只能用在为人民服务上。王云川也从金溪镇清水村驻村第一书记岗位撤下来了，现担任市第六人民医院扶贫办公室主任。也就是说，健康医疗扶贫工作，仍在加大力度，持续进行，一刻也没停歇下来。

虽然，他们人不在金溪镇了，但心却时时刻刻牵挂着。

二零一八年十一月一日，该院院长刘永生、党委书记邬亮、副院长郭罗勇携医疗保险管理科、科技教育科、发展服务部等职能部门工作人员及内分泌代谢科、心血管内科、康复医学科、职业病与中毒医学科医护专家一行十三人，赴清水村开展“结对帮扶，送医送药”健康扶贫活动。针对该村田景松等九名精准帮扶对象，院党委确定了由六名院领导和工会负责人、团委书记及医疗保险管理科科长王云川，共同组成帮扶小组，实行一对一对接，体现医院资源优势，突出亮点特色，使工作干得风声水起。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经过扶贫攻坚，眼下，金溪镇究竟发生了哪些翻天覆地的变化呢？或者说，又有哪些值得村民们高兴的事哩？谈及金溪乡镇的变化，邬亮饶有兴致，对工作队是“助推器”这一块的工作，进行了扼要的回忆。他说：积极支持产业发展。主动协调利用资源，因地制宜，引进中蜂养殖项目；支持当地无抗生猪产业发展，调剂六百万元启动资金，确保十万头无抗生猪基地如期开工；协调市银行业协会向金溪农户捐赠三万只鸡苗，三万米养鸡栅栏，切实帮扶当地村民脱贫。

再一个显著变化是，积极联系“绿叶义工”志愿者组织，选派工作人员深入金溪镇开展精神扶贫。筛选出十名有创业背景创业成效的有志青年（注：日前全镇在外务工人员近千人，其中市内打工三百余人，本镇就业五十多人），成立返乡创业青年联盟，发挥示范作用，以“扶贫扶志”为指导思想，引导和动员他们返乡建设新农村，振兴乡村经济，建设自己美好的家园。此外，还在乡村乡规民约的基础上，组织开展家风家训主题活动，截止去年底，已走访五百三十七户农民家庭，为近二百户村民梳理了家风家训。

邬亮说，衣食住行，是人生存的基本需求。而对荣誉的需求，对精神的需求，才是最高层次的需求。一个人有了精神的需求，就等于有了骨气和灵魂。他还常用英国，世界上第一位护士南丁格尔的精神，即：“爱心，耐心，细心”来勉励自己，其精神的内核是无私奉献。因此，他常以医者仁心的良好姿态对待工作。

我在想，扶贫，就犹如号脉，如果脉号准了，就不愁药到病除。而今天邬亮他们的工作，就实实在在地佐证了这一点。

好了，本篇在收笔之前，有几句感叹，与之共勉：今天邬亮和他同事们所做的一切，都是透过迎春望暧的理想，永葆为人民的初心，深深挚爱祖国，美丽如涟漪，激情如波浪，执拗糅合着人间正道，以高亢激越的韵律，用心血饱蘸着激情，谱写着有关古老乡村，有关热土的动人篇章！其最终目的，是为了让山民们大声呼唤泥土和草绿色的芳香，从而真正走上脱贫致富的康庄大道！

三年前，气势恢宏的扶贫攻坚战在中国打响，其初步战果，已在世界人类的脑海里烙下了深深的中国印记：告别贫困！

据悉，工作队未到金溪镇扶贫前，村民人均年收入七千一百六十八元，到二零一九年，村民人均年收入已上升至一万三千二百二十一元。也就是说，老百姓得实惠的经济收入在成倍数增长，而幸福指数，也在节节攀升。

作者简介：本名，丁友成，笔名，叮咚、老村、耐寒，等。